商郁抿了口烟,薄唇溢出淡淡的薄雾,睨了眼对面的黎家夫妇,嗓音缠着笑,“临时有点事,下午过去。”
黎俏抬眸看了眼对面桌子上的木箱,幽叹,“行,等你。”
两人没多说,挂了电话黎俏就去了浴室。
而此时的南洋黎家,商郁正坐在餐厅里和黎家夫妇共进午餐。
下午一点,黎俏吃完午饭,低头看着手里的信封,眼底暗影重重。
落雨已经去了千目集团谈判,成陌不知所踪,只有流云守在酒店。
黎俏看了眼时间,没一会就出了门。
稍顷,一辆暗红色的法拉利从皇家酒店的停车场驶出。
两点半,城郊一座古堡别墅门前,黎俏推门下车。
她斜倚在门边,望着高耸的黑艺铁门,拿着手机给沈清野拨了通电话。
寥寥数语,电话就被挂了。
紧接着,黑艺铁门缓缓打开,伴随而来的还有一阵急促的脚步声,“卧槽卧槽,小崽子是不是骗我呢?”
黎俏倚着车门没动,直到看见沈清野穿着居家服疾步而来,她唇边才漾出一丝笑意,“没骗你。”
沈清野脚上还穿着拖鞋,发丝凌乱,不修边幅。
蓦地听到黎俏的调侃,他站在院子里,欣喜之色溢于言表,“卧槽啊,你真来了。”
黎俏瞥了下嘴角,抵着车门直起身,漫步走进了大门。
客厅里,氤氲着烟味。
黎俏寻了个沙发自行入座,沈清野拿着矿泉水颠颠地凑了过来,“崽啊,你怎么来爱达州了?特意来看我的?”
“想多了。”
黎俏接过矿泉水,视线落在了他的居家服上,“伤怎么样?”
前阵子他去南洋的时候,脸色还很苍白。
到底是胸口中枪,恢复起来也需要时间。
闻声,沈清野照着自己的胸口就拍了拍,“好了,一点事没有。”
刚说完,他就蹙着眉咳嗽了两声。
黎俏目光戏谑地瞥他一眼,尔后从兜里掏出白色药瓶,扬手丢了过去,“一天两次,一次两粒。”
沈清野手忙脚乱地接住药瓶,也不多问,拧开盖就倒出两粒丢进了嘴里。
吃完药,沈清野后知后觉地想到了一件事,“你怎么知道我家在这儿?”
他的私宅在爱达州的导航地图上都没有显示,她怎么找来的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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